潋滟大东湖 | 等你,在大东湖
图 | 大美凤翔摄影团队
一座雍城源于何处?一座东湖源于何时?很难回答吗?当然!历史太悠久了吗?当然!东湖的水太绿柳太密,早已捋不清悠悠过往。它的确太早了,早得与神话分不清界限,“凤鸣于岐,翔于雍。”所有的情节都从凤凰饮水的那方水湄开始,一饮一啄一展翅早已暗换了华年。
古饮凤池在时光里潋滟,东湖荡尽尘埃光彩照人。但凡轰传至今的胜地总有其过人之处,东湖的过人之处便在于那份秀美蕴藉的灵气,增一分嫌多,减一分嫌少。这美借着勤劳淳朴的凤翔人代代相传。因为他们的修缮增补,才有了大东湖今日的风光绝胜。新建的大东湖不仅包含原有湖区,还新增了南门广场,饮凤苑湿地公园,雍城湖水利风景区等地。东湖如盛装的女子,焕然一新美艳华贵。而这方山容水态也不经意间搅入了凤翔人的梦魂,纵乡关路远亦情深不减。
东湖的美是常看常新的,晨光熹微一池碧水在黎明前的蒙昧中沉睡,鱼儿却早醒了“泼剌”一声在水面甩动尾巴,向更深处漫游。湖水被惊醒了,慈母般漾着笑纹似的涟漪。湖边的柳年年都是率先绿的,年年都将多情的柳絮抛向悸动的湖堤。此时已过了暮春时节,但仍有柳树在晨曦初醒的韵律里飞着白花。万紫千红的春早已浩荡地撤退,蓊郁蓬勃的夏早已炫目地登场,他们忠心得有点迂了,还在抵死守着这方水涘舞着参差。那一排排的柳啊!是周邦彦词里:“柳阴直,烟里丝丝弄碧。”的翠绿;是贺铸词里:“东风柳陌长,闭月花房小。”的幽静;是张籍诗中:“客厅门外柳,折尽向南枝。”的缠绵。
一条绿色的长河就如此澎湃地涌动着,一直涌到了南门广场。广场上飞檐翘角的朱漆大门在晨光中生辉,风里送来思治楼的铎声。站在苏轼的汉白玉雕像前我深深凝视。八百年的光阴静静流过。这目光坚毅神态沉静的伟岸男子,我见他如遇故旧,比起他满腹的不合时宜,我更爱他生花妙笔挥就的锦绣文章,更爱他改革吏制励精图治的政治抱负,更爱他宠辱不惊虚静高洁的人格魅力。一座城也如人一样有偏爱与喜好。苏轼于凤翔,总有那么点沃土与珍宝,文化与名片之类的关系。是无论如何也撇不清道不明的。当年轻的苏轼以凤翔府签书判官的公事来此上任时,他心中浩荡的是怎样风发的少年意气啊!东湖因苏轼而更添迷人的文化魅力。
南门广场往南就是饮凤苑湿地公园与雍城湖,他们是大东湖迷人的眉睫与眼眸,清凌凌藏了风情。那湖上飘荡的渔舟;那朝霞中展翅的鸥鹭;那花团锦簇中的深红浅紫;那曲水回廊间的竹林石桥。无一不是大东湖美丽的眼波流转。怎一个“美”字了得?
行走在大东湖,不时可见外地游客,可见金发碧眼的友人。他们对着这方山水流连忘返,对一草一木,一亭一阁,都赞叹不已。拍古装照的小贩来了,华裳美服演绎着不知名的帝王嫔妃的风采,自乐班来了,广场舞来了,“既然琴瑟起,何以笙萧默。”,拉小提琴的,吹笛子的,教武术的,统统都加入了合音,而旋转木马上正托起一个快乐的童年。
开放的大东湖敞开了怀抱,自顾自地美丽又喧闹着,如带着尘世烟火的画轴悠悠舒展等你而来。如此良辰美景赏心乐事,你还在等什么呢?
原名亢小娟,宝鸡市作家协会会员,凤翔县作家协会理事,迄今为止在《凤翔视窗》,《宝鸡日报》,《中国教师报》,中国诗歌网等报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作品140多篇。散文《失落的家园》获第二届“中华情”全国诗歌散文联赛银奖,散文《雨生百谷——谷雨》获第四届中外散文诗歌邀请赛二等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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